我发了《我的心态为什么这样好?》一文,谈了我心态好的主要原因。
今天,我不竭漫谈一下“田地和心态”吧。
先看一则故事:
传奇乾隆天子下江南巡游时,曾到过一座古寺,并同这古刹里的一位很知名的老沙门驳斥禅机。
乾隆濒临着在长江上行驶的船只,问老沙门:“你看这江面上的船,南来北往,连续不息,到底有几艘呢?”
老沙门恢复说:“这江面的船实践上唯独两艘。”
乾隆一听,合计奇怪,就问为什么。
老沙门讲授说:“这些船南来北往,骆驿不竭,无非是齐为名来,或是齐为利往,逃不外名利二字,因此这江面唯独两艘船,一艘为名,另一艘为利。”
伸开剩余83%乾隆听了点点头。
能看到骆驿不竭的大千天下无非“名利”二字,这种看问题的田地其实也曾很高了。
咱们讼师行业亦然一个名利场,只消入了这一滑,就逃不脱名利的羁绊。
若是不想有所设立,还真抱歉十多年的寒窗苦读,也抱歉虐东谈主的法律阅历锤真金不怕火,更抱歉这个社会精英的讼师身份。
在讼师行业这个名利场里,以利博名,以名取利,没什么不合。要津是怎样正确意识名和利。
对于“名”,个东谈主认为持业讼师应行为念一个“名副其实”的讼师。让身手配得上名声,让名声对得起身手。
对于“利”,正人爱财,取之有谈。不义之财,贪之有殃。
咱们再接着看故事:
回到宫里之后,乾隆把这件事跟阿谁伶牙俐齿、活龙活现的纪晓岚说了。纪晓岚一听,坐窝兴起念头去侦察这个老沙门。
于是,他找到了这个老沙门驳斥起佛经来,居然这个老沙门言谈非常,纪晓岚背地颂赞。
两个东谈主边走边谈碰劲又来到了长江边,看着江面上南来北往的船只,纪晓岚已而想起乾隆向老沙门提议的阿谁问题,于是他也想用相通的问题来考一考这个老沙门,谁知老沙门一听他问,伸出了一个指头说:“唯惟一艘。”
纪晓岚听了很奇怪,他说:“前次天子南巡时,你然而对他说是有两艘的呀。”
老沙门说:“彼一时,禅机也会变,其实名利二字并不分家,名即是利,利即是名,全球为名为利,其倡导都是一样的,因此这江面上唯惟一艘船,叫名利船。难谈大学士您以善辩为名,没得过善辩之利吗?”
纪晓岚一听,千里想不语。
能看出名和利本是一趟事,田地比之前更高一层。
其实,讼师作念得那么勤奋,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
归根结底,照旧为了舒适个东谈主的空想。
比如,物欲(财务开脱,想买什么买什么),尊荣(设立感,匡助他东谈主的稳定),虚荣(名动江湖,他东谈主的招供),等等。
东谈主是否稳定,不是取决于获取几许,而是取决于空想是否得以舒适。
空想太多、条件太高的东谈主,就算获取的比别东谈主多,也凄惨。
空想少、条件低的东谈主,哪怕获取的比他东谈主少,只消舒适了,就会稳定。
再接着看故事:
大贪官和坤听说了这件事,合计很敬爱敬爱,也想谈庸附雅。
于是,他就带了一大帮狐一又狗友赶赴侦察这位老沙门。
那老沙门本来不想出来见客,听说和坤来了,就更正底本的想法出来碰头了。
和坤很推进,与老沙门一同来到江边,他对老沙门说:“听说天子南巡时到过你这里,阿谁总数我作对的纪晓岚也找过你,他们都问你合并个问题,即是问这江面上的船到底有几艘?今天我来亦然想问你这个问题,你能告诉我,这江面上到底有几艘船吗?”
老沙门听了摆摆手说:“一艘船也莫得。”
和坤一听,赶快问:“为什么说一艘船也莫得,你不是说这江面上的船齐为名利吗?”
老沙门说:“削发东谈主留意四大齐空,在老衲眼里,名利只不外是过眼烟云,名利终末的成果亦然空,因此这些船终究亦然为一场空而辛劳。”
和坤听完,呆呆地愣在江边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回到京城后,和坤就大病一场。不久,嘉庆天子即位,将和坤全家抄没,贪官和坤终末落得个两手空空。
大致看到“东谈主生的颠倒是一场空”,这种田地也曾到顶了。
《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里说:“诸法空相”,“无智亦无得”。
《太上老君说常寂然经》里也讲:“虽名得谈,实无所得。”
也许不管从“佛”的角度来看,照旧从“谈”的角度来说,东谈主生最终都是“无所得”。
既然东谈主生的颠倒都是空,那么,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?!
放下以后,身心简短,心态虽然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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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忠民讼师,湖南省邵阳县东谈主,1997年7月毕业于西南政法大学,后来分拨到国度搜检机关使命八年,2005年于今从事讼师使命,主要从事刑事申辩、刑事合规和企业危急惩办使命,尤其擅长职务不法、经济不法案件申辩。
其每年躬行经办的案件一般不向上10件。不外,但凡其躬行经办的案件,必亲力亲为,任重道远,把申辩使命落到实处,力求把每一件案子办成经典案例。
持业二十年以来,办理过厅级、处级、科级等开导干部、公事员职务不法案件数十件,办理过企业雇主、高管经济不法案件数十件,绝大多半都达成了预期的申辩倡导,深受客户好评。
现任北京市盈科讼师事务所刑民行交叉法律事务部副主任、刑事专科讼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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